不应期——帽子的故事 5－1 归反(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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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凡璠在这间港式餐厅里转了两圈，打微信电话过去才找到袁涵。惊讶道：“天呐，我竟然没认出来你！”严放下手包，捋着紧身裙直接入座，他俩关系虽好，但不会像塑料姐妹花一样抱在一起虚假的亲热，只有脸上绽放的笑容显示着相见的喜悦，因为袁涵知道，严凡璠可并不经常笑。

“现在人民教师都这么会打扮了吗？”严凡璠继续着她的惊讶，因为袁涵确实用心打扮了，眼看是个含糖度很高的娇小美女。

袁涵只能回击：“法院公务员还好意思说我？”

“我不一样，我当公务员之前，我上大学之前就很会打扮好不好？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说，有什么好事？谈恋了是吧？”袁涵竟然有些害羞：“是谈了一个。”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可害羞的。

“干啥的？帅不帅？能配得上你不？”关心三连，严凡璠一边问，一边看菜单，嫌头发碍事，手腕上刚好有皮筋，举双臂向后去扎头发。不需要画面也可以想象，扎头发这动作在身怀巨物的女人身上，最是让人把持不住。那股汹涌的波涛，迫的袁涵呼都有些困难。

“说话呀，你咋了？”

“哦哦，没有，我在想，怎么跟你说，普通的，就是个警察。”袁涵道。

“职业倒是配，不过肯定不普通，我还不知道你，一句话拆成两半说……你好效率呀，不过我们好像是久没见了，快了一年了吧？”就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严凡璠话不停。

袁涵知道，她只有和自己在一块的时候才会话痨，其余时候，都是惜字如金的。道：“一年多了，还不是你太忙！

…

…你在单位还好么？”

“好的吧。工作就那么回事儿，也没人能干得过我。人际关系么，反正还是以前一样，从一进去就所有人都不喜我。都习惯了，机关不像大学，至少还有你愿意搭理我……”严开始回忆初高中，尤其是大学时，同学老师是如何看不惯她，欺负她的。说笑着，很坦然，就好像那些都不是真实发生过一样。

“……当时王跟你说了那么多，你为啥还愿意跟我接触啊？”

“因为，因为我看不出来你哪里不好啊，她说那些，也都是听别人说的呀。不过你这个体质，是愁人的，会影响你现在工作么？”袁涵关心道。

“还好吧。”显然还是有影响的：“不过领导重要的活儿都指着我，所以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一脑子虫也不敢硬来。”说到“”，袁涵可不淡定了，赶忙转移话题。转回严凡璠的孤狼体质，又转到那些追过严的男生们，才毕业几年，现在一个个要么不见人，要么没法见人，要么见不得人。按理说，女的应该更不住岁月摧残，可现实里那些曾经好看的男生，怎么就这么快都地中海或大肚腩了。着实让人难以理解。

还有，就是聊天很少牵扯“朋友”，因为袁涵几乎就是严凡璠唯一的朋友。话题又很容易升华，因为严虽然明明可以靠脸，但就是实力出众，看过的书怕是有袁涵几十倍多，很多道理和知识，都是严教给她的。

“我好羡慕你的……大家都喜你……”这句话，严凡璠不止一次对袁涵说过，但看着严凡璠的美貌，纯飒合体一般的面容，高高的个子，比完美还多一点的身材。她自然深深觉得自己应该羡慕她才对。

她是一个那么好看的体，又有那么孤高富的灵魂，却一直无“人”相伴，忍不住口：“你不孤独么？”严凡璠愣了一下，她心中的袁涵，是个更在意人间烟火的女孩子，但也是仅有的自己不愿意使用虚伪的人。用叉子玩着盘中菠萝包，缓缓道：“很不愿意承认会吧……你咋了，怎么突然，是你么？你是不是最近不开心呀？”不开心？从被领导就开始了，按理说经历上学期的种种，应该放下了，可好像就是有股瘴气样的东西，浮在自己面前。

“哪有，生活平静如水，除了忙就是无聊，哪有什么好不开心的。”不怪袁涵说谎，她自己也不懂自己的内心。

“那你是和男朋友吵架了？”严凡璠。

袁涵道：“也没有，他人太好了，在一块四个多月，一共就吵过一次，他凶了三句话就开始哄我了……”严凡璠不再追问，这样话题太过缺乏营养，如果对方想说，不用问也会说的。对袁涵道：“吵吵可能也好，别到最后遗憾架都没吵过。”她不会像别人一样虚伪的假设别人百年好合，现实明明就是大部分情侣都是要分手的，大部分人也走不到最后，走到了还不是要离婚，不离婚还不是要死……不怪严凡璠没朋友。

“那你呢？你有遗憾么？

…

…”问完就有点后悔，她知道严凡璠恋都只有一段，前后俩礼拜。

谁料严凡璠真诚道：“当然有啊。谁能没点遗憾呢？！没朋友倒没啥，我就遗憾年轻的时候没机会和别人做。”

“咳咳……咳……咳咳咳……”袁涵差点没吐出来，这可是她的心灵区，不过别人不知道。

严凡璠赶忙过来给袁涵顺背：“对不起，哈哈哈，我知道你单纯，想不到你还这么单纯。”严多少也有些无奈，严就这么一个朋友，还是个傻白甜。

袁涵多么多么的想告诉严凡璠自己经历的一切，告诉她自己早已不是傻白甜，她多少度觉自己就要被憋死了，需要一个能倾吐一切的朋友。但就是没有勇气开口。即便严凡璠就是唯一合适且值得信任的那个人。

待嗓子平复，不敢说自己，扯开话题又有点舍不得，就坡问道：“喜你的人那么多，没有合适的么？”

“合适的炮友么？谁呢？谁合适？学校那些傻，你要是他们上了，他们怕恨不得拿着喇叭去主楼门口喊，说自己把严凡璠上了。他们那一个个的，心态都畸形的要死，本不是关系本身。”严凡璠看的透的，袁涵听着觉得确实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