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的歷程 第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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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倔強地對峙着。

袁芳的信心其實並不足，想着工作已經結束，今天她隨意地穿了件白碎花連衣裙，腳下是白的皮鞋。反觀徐倩，白的襯衫領口打着絲結，深藍的西服短裙，黑的絲襪與高跟皮鞋，氣勢顯然勝出許多。

傑克望望這個，又望望那個，然後又望望這個，再望望那個。終於，他慢慢走到徐倩身邊，輕輕扶住她的肩。

袁芳低下頭，看着自己的鞋尖，羞愧得無地自容。她不恨徐倩，只恨自己，為什麼不記住吳彬的話，非要和徐倩計較。她到旋暈，一秒鐘也撐不下去，她要離開，然而，真正離開的卻是別人。

“倩，你太動了，這對你不好，你暫時離開一會兒，可以嗎？”是傑克充滿歉意的聲音。片刻的沉寂。高跟皮鞋憤怒的踏地聲。門被重重地關上了。留在房間裏的一對男女同時撲向對方，久久地擁抱着，親吻着，彷彿世間的其它一切都已消失，直到急促的電話鈴聲把他們驚醒。

“是我的。”袁芳紅着臉推開老闆，走到窗前，打開手機。

吳彬今天起得很晚，學校已經放暑假，不用去坐班。他坐在牀上，拿起了電話，打給子，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想知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在南方身體適應不適應，有沒有和徐倩鬧彆扭等等，最後順便問問天氣如何，晚上的飛機會不會晚點。

袁芳應付着吳彬，想到剛才的失態，她愧疚萬分，多虧了丈夫的電話，否則，她不敢想下去。到此為止，必須到此為止了。自己和徐倩不一樣！自己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裁員的風波過去了，屈辱的一頁已經翻過，一切都恢復了正常，自己還是那個清純的小婦人！然而，傑克的想法不一樣，不知何時，他已經立在了袁芳身後，雙手抱住小婦人的蠻，輕輕地吻着女人的耳垂。

他知道，女秘書正在和她的丈夫通話，這使他格外興奮。

傑克自認為搞女人已經到了高等的境界，他注重的不是相貌，不是身材，更不是什麼風騷不風騷。

傑克所追求的，是神層面上的東西。

他認為女人一生有兩個貞:一個是少女時代的貞，一個是‮婦少‬時代的貞。對於大多數女人，少女的貞總歸要失去，婚前也好，婚後也好，在美國還是在中國都一樣；而‮婦少‬的貞就截然不同了，美國人看得也許比較淡，而大多數中國人卻看得很重。

傑克一面思想着，一面貼緊女秘書的後背，暗暗用力。漸漸地，袁芳不得不伏在桌上，撅起的部，不可避免地頂住了老闆的下體。

吳彬到電話中的子心不在焉，呼也開始不暢起來，他關切地問:“芳兒，是不是空調太涼，傷風了？”

“嗯，可能是，我想歇會兒了。你放心吧，天好着呢，飛機不會誤點。嗯，你來接我，晚上見。”袁芳放下電話，撐着桌子想直起來，但是沒有成功。老闆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袁芳正要開口喝斥，眼前一暗，裙子被掀開蒙在了頭上，緊接着，下身一陣清涼，鏤花內褲被褪到了膝蓋。

袁芳非常惱怒，她扭動身體掙扎着，可是，‮腿雙‬懸在桌邊，只有鞋尖勉強着地，她完全用不出力。如果女人堅決反抗，高聲呼救，男人是無法得逞的，然而，一番掙扎之後，袁芳放棄了抵抗。幾個月前老闆公寓裏的那一幕，又闖進腦海，那麼不堪回首，又那麼攝魂奪魄。

袁芳的勇氣在一瞬間全部消失。她沒有再做什麼，也不想再做什麼，她只是在等待。誰又能説，她的心裏沒有一絲主動和渴望？身後傳來悉悉疏疏的聲音，袁芳知道，老闆正在解開皮帶，褪下褲子，亮出那壯的東西，下一步，還能是什麼？

傑克盯着女秘書白的股，繼續思考着‮婦少‬的貞。他曾經和中國男同事們探討過，是否可以接受子婚前婚後有其他的男人。同事們幾乎異口同聲:婚前也許可以原諒，婚後絕對不能容忍。試想，一個傳統的中國女人，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入，該是多麼異乎尋常的體驗:新鮮，刺，羞愧。

同樣，一個傳統的中國男人，子在另一個男人下呻，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又該是何等超出想象的經歷:悲憤，無奈，恥辱，或許，還有一絲刺？傑克想到這裏，再也無法忍耐。他雙手扶住女秘書的肢，起長的陽具，啵滋一聲，一捅到底。哦，好舒服！

奪取‮婦少‬的貞，特別是傳統的中國‮婦少‬的貞，是多麼具有挑戰！而自己是一個外國人，竟然一個又一個，一次又一次地佔有中國男人美麗的子！傑克的心裏，充滿了自豪和成就。他躊躇滿志，得意忘形，不再顧及什麼九淺一深，上來便全力以赴，大力。

袁芳大聲地呻起來。

放下電話，吳彬百無聊賴。他望着擺在牀頭的小鏡框，鏡框裏的子身着白碎花連衣裙，腳下是白的皮鞋，甜甜地微笑着。那是去年夏天，吳彬在頤和園拍攝的。在那裏，吳彬第一次吻了心愛的姑娘，也第一次撫摸了姑娘的腿。

姑娘嬌嗔地埋怨着跑開了，吳彬趕緊追上去，百般撫，千般哄勸，姑娘才不再生氣，然後，松樹底下，微風清涼，一對戀人摟抱成一團。

吳彬微笑着，他到小腹陣陣發熱，手情不自地伸向下體，掀開短褲，握住自己的男，輕輕‮套‬起來。

袁芳不喜歡後進的體位，她曾經告訴吳彬，説她需要看得見愛人的面孔，可是今天，一波波的快很快便沖淡了被征服的屈辱。想到徐倩也許就在門外，也許隨時都可能闖進來，袁芳到格外的興奮。她半張着嘴，驅動雪白的股，奮力接着男人的撞擊。

袁芳彷彿看見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邊，滿眼寂寞，滿臉哀傷，滿身失落。

想到這裏，袁芳異常興奮，她努力地踮起腳尖，配合着老闆的，時而高低俯仰，時而左右擺動。呻，一聲高似一聲；悸動，一陣緊似一陣。

袁芳的身體，好像山間一口間歇的清泉，愈積愈滿，即將噴發。

太陽悄悄躲進一片雲彩，彷彿也羞見這對情中的男女。

傑克不需要愛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見女人白的股，豐腴的大腿，絲襪部的花邊，和白皮鞋中踮起的雙腳。體的撞擊和摩擦，心靈的遐思與臆想。

傑克完全失去了自控，眼前，一會兒是褪到膝下的灰制服套裙，一會兒是卷在間的白碎花連衣裙。

雅琴，袁芳，袁芳，雅琴，誰更風？誰更銷魂？不好説，最好再幹雅琴幾次，還要用不同的姿勢，才能比較。

傑克瘋狂地衝刺着，好像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攀登一座高峯。天漸漸亮了，而頂峯似乎還那麼遙遠。他奮力攀登着，終於衝上了巔峯。伴隨着一輪紅噴薄而出，下的女秘書大叫一聲，然後雙目緊閉，兩頰紅，不住地息，顫抖。

暑假中的校園，是都市裏的桃源仙境，安靜，幽雅，與世無爭。清的微風，掀開窗簾的一角，送來小鳥歡快的叫聲。

吳彬凝視着鏡框裏的子，飛快地套動着。他的呼越來越急促，終於，了。一道白的弧線，從吳彬的手中劃出，飛濺在潔白的牀單上。

隔着萬水千山，吳彬和他的子，還有他子的老闆，同時達到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