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形依舊枕寒流（番外） （26-3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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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媽，我就在這兒躺會兒就行，”李思平睡意正濃，“您抓緊時間睡會兒，一會兒嬡凌該醒了。”凌母臉更紅，聞言很是羞赧，點了點頭，説道:“那……那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就喊我，我……我陪嬡凌睡了……”

“好的，媽。”李思平正困得不行，沒有多想，先閉上了眼睛。

“哎……”不知道是李思平的幻覺，還是凌母真的嘆息了一聲，等他睜開眼睛，凌母已經不見蹤影……

下午兩點多鐘，李思平被女兒的吵鬧聲吵醒，他睜開眼睛，半晌後才坐起來，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門，女兒嬡凌正在院子裏和黃狗較勁。

“告訴你跟我走的，怎麼不聽話呢!你再這樣，我不跟你好了!”李嬡凌抓着大黃狗的兩個耳朵往外拖拽，大黃狗明顯不想去，卻又無法違逆小小女主人的意思，無奈之中在地上趴伏着，哀嚎不止。

“李嬡凌!”看着當年的磕頭把兄弟被女兒這麼荼毒，李思平一陣無可奈何，喝了女兒一聲，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拉過女兒的手責備道:“你幹嘛呢?怎麼能欺負大黃呢?”

“我讓它陪我去扔飛盤，它不幹!”李嬡凌委屈極了，她就是想和大黃狗玩兒，也沒招誰惹誰，怎麼就讓爸爸這麼生氣呢?

“不要勉強別人做不喜歡的事情，即便是一條狗，也不可以，明白嗎?”李思平扯過女兒的手，聲音轉為柔和，“走吧，爸爸陪你去玩!”有了父親陪伴，李嬡凌哪裏還在乎大黃狗，早知道爸爸這麼好説話，她就不聽外婆的話，早把爸爸叫醒一起玩了!

父女倆在一起快樂的廝混了一個下午，李思平還專門給女兒講了當年和大黃狗初識的故事，聽得小丫頭津津有味，對待大黃狗的態度都不一樣了——畢竟它也算是父母定情的“信狗”了……

吃過晚飯，李思平又陪着女兒玩了半天，這才把小丫頭哄上牀，等她在西屋睡了，這才出來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來回復短信。

除了身邊眾女的問候短信，就是程璐的短信，問他明天幾點能夠回來，兩人之間沒有隱藏，程璐早知道他過來看女兒的事情，所以才有此一問。

李思平回了短信，正看到凌母從廚房出來，笑着問道:“媽，晚上還得你陪嬡凌，我這要是打呼嚕，肯定得把她吵醒，您看?”凌母莞爾一笑，“沒事兒，她每天都跟我睡，你爸也打呼嚕，就是辛苦你了，還得睡沙發……”沒等李思平説身，她繼續説道:“房子還是小了，不然的話你也不會連個牀都沒有，以後看看，換個沙發牀，不然你都沒個睡覺的地方……”

“沒事的媽，這好的，”李思平並不介意這些，能夠和女兒一起玩一個下午，他這次來的目的就達到了，睡在哪裏，都是無所謂的事情，“我明早可能起早就走，到時候您和嬡凌解釋解釋……以後這種情況就會好一些了……”

“你忙你的就是，小孩子不用太在意他們的想法，”凌母點點頭，“我去給你拿毯子，晚上農村還是有點涼的……”等凌母拿來毯子，李思平這才衣躺下閉上眼睛，聽着東屋岳父的呼嚕聲，漸漸沉入夢鄉……

夜如水，蛙聲陣陣，李思平被意憋醒，正要起身的時候，才發現朦朧月之中，身邊正蹲跪着一人。

朦朧夜之中，岳母正坐在沙發邊上的腳墊上，無聲無息的看着自己，李思平嚇了一跳，不自的往後退了退，半晌後才輕聲道:“媽，你……你……這是……在幹嘛……”凌母恍若不覺，緩緩説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想……就想多……多看看你……”夜如水，凌母換了身水綠的兩件套睡衣，她抱着胳膊坐在那裏，柔聲説道:“你……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我……”她“我”了半天也沒説出來到底如何，李思平冷靜下來，悄聲問道:“媽，你……你還好嗎?”凌母把頭埋進腿間，半晌後才噎着説道:“我……我不好……”李思平愣怔之間，只聽凌母繼續説道:“你爸……你爸兩年前就……就不行了……我本來……本來沒有什麼想法，老夫老了，一起相扶到老就是了……”

“可他……可他非説……非説什麼不想讓我跟他受苦，讓我……讓我……讓我……”凌母囁嚅了半天，才説出後面的話，“讓我……讓我和你在一起……説什麼……什麼……肥水不外人田……”

“開始我不同意，我們大吵了一架，所以我才會扔下他去京城看你們……”凌母語調幽幽，聲音低不可聞，“那晚上你喝醉回家，冰兒忙着嬡凌的作業，我……我幫你洗腳，幫你衣服，你錯把我當成冰兒，又是親又是摸的……”李思平恍然記得，那夜似乎自己回家後一陣糊，以為是凌老師為自己鞋洗腳，很是有一番言語調戲和肢體糾纏，此刻聽岳母娓娓道來，那人竟然不是子，而是自己的岳母?

難怪第二天早上説起昨晚的旎，子的笑容那麼玩味……

“你是個好孩子……你爸……你爸那樣……我又……我又很久沒做了……當時就……就沒控制住……就……就幫你……幫你了……”岳母的話讓李思平腦海中“轟”的一聲炸響，那夜他酒醉，記得凌老師為自己口，原本稀鬆平常的事情如今聽岳母提起，背後竟然有如此波瀾，不由得又是興奮刺，又是心驚膽戰。

“難怪第二天凌姐和我説話時語氣不對，難道説頭天晚上我酒醉犯錯，凌姐早已心知肚明?”李思平心知肚明，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凌老師是否因此生氣，至於岳母的心思，他還沒來得及思考。

“你爸……你爸身體不行了……總是和我吵……説……説什麼肥水不外人田……讓……讓我幫着……幫着冰兒抓住你……”凌母語調幽幽，聲音有有種顫顫的委屈，“我……我怎麼做得出來呀……你是……你是我的女婿，是冰兒的丈夫……我……我這個當媽的……”

“可是自那夜之後……我……我就忘不了你了……你的身體比你爸結實……你……你的那裏也比你爸壯……你……你和冰兒做愛……每次都那麼大聲音……我……我都聽在耳裏……”凌母語調低沉，聲音中卻滿是哀怨，“我……我能怎麼辦啊……你爸我……你……你又……你又不理我……”

“嗚嗚嗚……”凌母悄無聲息泣起來，她雙手抱腿，怎麼也不肯抬頭，只是嗚咽着説道:“我……我從來沒想過對不起你爸……可……可我竟然……竟然幫你了……我覺得自己好下賤……我……可是我真的……真的覺得你很好啊……”

“原本只是覺得你是……冰兒的好良伴，可……可被你爸這麼一説……那晚又那樣……我就……我就開始……開始胡思亂想……”李思平心中千百般思緒陣陣飄過，那夜種種彷彿近在眼前，原本以為平淡無奇的夫情趣，竟是和岳母發生的，而此時岳母的柔若無依，讓他更是百集，岳母肯定是愛着岳父的，但女人的需要也是真實的——無論體還是心理，她都需要一個堅實的男人來依靠。

事實如何並不重要，此時此刻，他需要的就是一個自欺欺人的理由。

既然岳母已經為他過雞巴，那麼抱一抱也不算什麼了。

所以他毅然決然的爬下沙發，將岳母抱進了懷裏。

“媽……”佳人在懷，他都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了。

很顯然，這時候説什麼都不合適，凌母輕輕點頭，任女婿抱着自己，並不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