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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6-21 對賭張沫(4/4)

李浩凌/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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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一宿,帽子緩了好久,中間安排胖兒東關注費嬌的動向自不在話下。後來被學生會主席裹挾着調查MK公司(被強姦學姐)的事情,齊彩進駐了胖兒東房間,便把活兒又分給劉箴。小半個學期下來,發現fellow的成員時不時便會小聚,結合探張沫的口,確定他們兩週一大聚。考慮到軟件耗電和量消耗的問題,沒辦法一直給費嬌手機錄屏錄音。因此一直沒能確定Fellow據點的位置,只確定了他們的確有個據點。

“咱們都錄了他們這麼多音了,還不夠麼?”劉箴好奇道。

“不太夠。”帽子搖頭道:“這些證據都不夠硬,假如要走法律程序的話……當然我九成九不傾向這麼搞,但真如果要走法律,法庭可能都不見得認這種非正常渠道的證據,還是得有猛料才有底氣説話。”於是劉箴繼續盯着費嬌,胖兒東繼續搞齊彩和李嘉怡那頭。豐富的大學生活讓人受不到時光在逝,儘管氣温一直在提醒人們,帽子那邊給李嘉怡了好差,才發覺已是12月了。突然收到何書的消息,也才發覺很久沒和她聯繫了,想來這條消息也是醖釀了許久發來的,最終選了個最直接的方式:主人,想你了。

何書那承受不住的樣子瞬間回到腦子裏。對於這個女孩,屬於空手套白羊,帽子本來沒想太多,始於玩玩,帶她體驗一下各種。如果不是這學期小藍去忙樂隊,四女忙小水,估計和她可能就斷了。細琢磨,她其實有趣的,你説她單純吧,她滿腦子離譜的幻想;你説她不單純吧,她大白紙一張。她就像點錯了天賦點,把戀愛腦的少女狂熱都點在了上。一張臉不能説不美(當然不能和四女直接比),而是慾的冷淡風的美,學霸或清乖乖女的畫風,下衣服身材又是偏蕩風的。着實讓人嘆造物之奇特。

讓人糾結的點在於,她和袁老師又不一樣,袁老師是那種註定起飛的鳳凰,而何書渴望出走的同時,又明顯很依賴帽子。一旦女人真心依賴你,難免不產生情連接,也就回到了懶妹兒提到的:佔有慾。有佔有慾自然就捨不得別人碰了,身邊眾女,包括之前經歷的女人,反而是這個有些龍套的女孩最讓人糾結。人也是複雜奇怪。

帽子破天荒的給她回了一個:我也想你了,你在忙什麼。

何書:我在等你找我,你是不是一直都沒空。

帽子:我剛剛有空了,明天約起來?

何書一個人在實驗室張牙舞爪,她本來沒指望帽子立刻回覆,想着放下手機繼續做實驗就不會太多想,才勇敢發出了信息。當下只好説:我明天要有事,晚上晚點行麼?

帽子信口而聊:你明天什麼事?

何書:最近有別的學校的教授來實驗室,明天老師們要開會、參觀,還要錄像採訪。不知道能不能按時下班。

何書今年大四,其實比楊詩屏和劉雯晴大一屆,但她早上學又跳級,反而是四人中年紀最小的。身為做題家,從大二開始就在實驗室和研究生們一起幹活,進度上~早已保研,生活毫無壓力。

帽子八卦她常:你們實驗室需要穿白大褂麼?

何書:是有工作服,不知道算不算白大褂,長的,到小腿。然後要求平底鞋,穿襪子,不讓戴首飾。

帽子來了興致:那明天下班我去找你,然後,要不要試一下在工作服裏面穿的衣服?

何書的回覆很簡潔:好的,主人。

她會穿什麼樣,到什麼程度,算是帽子給生活增加的小期待和小情趣。

哥仨一起吃了午飯,帽子拿起手機一聲長嘆。胖兒東對帽子的一舉一動上心程度遠超一般狗,立馬:“帽哥何事憂心。”帽子直接把手機晾過去:“張沫喊我去酒店。”

“這不是好事麼?”胖兒東口水就在嘴邊的模樣。

“好事兒個,你不知道有多累。”生無可戀。

劉箴不解:“帽哥你不想去,就不去就完了唄。”

“不去?”帽子嘆道:“不去她就可以用把我供給丁恩來威脅我啊。”

“但她不是還沒威脅呢麼?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威脅你?”劉箴實在人。

胖兒東一臉嫌棄:“二,咱帽哥自然是料事如神。”這種捧臭腳的話,帽子甚至有點聽習慣了:“這種威脅的話,最好是大家心裏清楚,不要説出來。哎,我就知道,借用惡力量遲早會被反噬。”

“我草,帽哥太有深度了,這哲學悟,我等小兒這輩子都悟不出來。”屬於無腦

得帽子噴他:“指環王你沒看過麼?哲學你妹呢哲學!”想想張沫在牀上的表現其實也很,只是自己對此並不痴,問道:“你倆要不要一起?”胖兒東淚滿面:“楊妙我去跟她學習,要幫我考四級。”劉箴也很惋惜:“梓珊喊我打球,然後要吃晚飯。”全是酸臭味,“切!”帽子甩手放走二人,和張沫推説晚些,磨蹭了兩三個小時才去到酒店。

二人沒什麼情,自也沒什麼好聊,帽子擺正心態,於是都純把對方當做慾的工具。見面直奔主題,毫無羞澀和悸動的純體的互,器官的組合,兩個多小時,把帽子送進了第二波的不應期。

雖然純粹,但對待約炮的態度很認真,張沫畫了不對稱的淡淡煙燻,有意向上打的腮紅,細眉,對了,還有纏綿間已沒剩幾分彩的粉,宛然也是一副盛世的容顏。五官本是很美的,純靠氣質又透出一股。忍不住問她:“你為什麼喜歡找人做愛?”

“因為真實。”張沫趴在大腿上玩帽子的弟弟,略撅着嘴,似看着,沉沉的説:“因為覺這個世界只有慾望最真實。”

“一定要很誇張才真實麼?”

“當然。”挑眉不動眼:“越極致越真實。”不管她如何獲得這種認識,這都是個很難反駁的道理。

帽子也知道自己的問題有些俗套,還是難免好奇:“就沒有你喜歡的男生麼?”張沫伸出舌頭去帽子大腿上的,懶懶的道:“可以有,但何必要呢?”盡顯冠軍話題終結者的本

竟有些讓人認同,帽子把手指進她髮絲,心想如果是在一個沒有額外社的地方萍水相逢,不去了解她過往,説不定會和她成朋友。至少這個女孩足夠安靜……穿着衣服的時候。他對女的尊重就是從不用婦人道德評判一個人,只要你不對我婊,你當然可以是個婊子,有幾個人不是呢?

輪到張沫發話:“你好像沒那麼想睡我。”她把另一隻手也從身下出來,扒在男人體上:“是我不美麼?”

“你美極了。”帽子撫摸她身子的曲線,很舒服,欣賞半邊身上的紋身,很漂亮,尤其是股上的,尤其後入的時候,就是莫名有點像的傷疤,於是實話道:“但你格太仰仗你的美了,無所謂美不美的美人~會比較接我的low地氣。”張沫仔細思考了一番這話,也沒發表評論,而是緩緩地,有點僵硬硬的跨到了帽子身上,伏下去幾乎吻到,停在了呼相聞的距離:“我喜歡你嘴……我想在下面。”帽子內心麻麻批:差點給老子整雞動了!

身體在裏,心在遠方,念着何書還在實驗室等他呢。隨手按亮手機,卻看到胖兒東那邊彙報來的消息:費嬌又去了,這回是“兩岸尚庭”。這費嬌不説一週七天樂吧,至少有五天有安排,帽子也沒太當回事,半無心的問身下的女人:“你今天不用去Fellow麼?”張沫的長髮在牀上散呈一個圈,正息着體驗膨脹的慢節奏,被這麼一問有些不悦,皺眉道:“不想去,今天……”帽子腦中瞬間升起一個問號,分析她這五個字,以張沫的格,沒有直説不去,又強調了今天,很有可能是今天即便不想也是要去的。或者就算可以硬是不去,也不太好。那是什麼原因?當然説明今有別平小聚,那麼很有可能這個兩岸尚庭便是Fellow的老巢?

衝口而出:“我突然想起我有點事。”説着小臂撐牀就要起身拔出來,誰料張沫竟然死死抱住了他,雙手繞頭,雙腿絞住帽子股,恩是沒拔出來,用力不小,還把張沫整個身體帶了起來。女體像嵌在男人身上了一樣,就不讓他出來。帽子心想:她倒真能,我在上面都沒得主動權竟然。情知不把她搞定自己估計是不了身,只能先發微信安排胖兒東去跟蹤,放下手機,出了一個讓張沫口乾的表情。

如果胖兒東在,可能會讚一句民族英雄吧。他的表現足以讓張沫顛覆對國男的看法,工具在這個尺寸上帶來的差距已經不大,而帽子讓張沫認識到了什麼叫節奏。一雙頎長水潤在男人身體兩側隨暴風亂顫,像無屏小草;神捲入淹沒於不受控的紛亂。恍恍忽隔世,花花然菩提,炎炎兮雲蒸,止水哉浮漪。

男人跨着她身子站在牀上,在女人眼裏像個巨人,提着巨物,隨意傾灑在她上、臉上、頭髮上。下牀摸她下身,剛剛覆蓋着巨大物的兩片厚尚未閉合,紅紅的油;手指一滑一擠,完全起的陰蒂便突出包皮,出尖尖角。帽子用指尖捏了一下,浴槍洗手,穿衣揚長而去。而張沫皮膚還沒了卻,囊還在閉合。朦朧的眼,輕啓的,似乎已盡力,又好像還在等待着什麼。

“真的覺快死了……他剛才掐的我……”=========楊妙分割==========楊妙對胖兒東講:“我那天看到盧啓航了。”

“啊?”胖兒東心裏有些酸:“那那內個,你打招呼了麼?”

“哼,我和他打招呼?”楊妙臉上恨恨的氣憤:“我當着他面跟我男朋友説,説就大聲説~我想要了,你去車裏我……然後我讓我男朋友找人把他打了一頓。”胖兒東心裏更酸了,酸的呼困難,勉強憋出話來:“你那啥了呀……你上次説……後來你選哪個了?”

“我選了那個不太喜歡的,混社會的。沒什麼意思,等回家之前和他説分手吧……”廁所打飛機算胖兒東的傳統藝能了。不過他也意識到:帽哥教我這麼多,我竟然還這麼沒出息……也許以後我不在廁所擼管了,就可以出師了吧……學姐啊!我好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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