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壇下的白濁液 第7章慢慢跟了上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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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靜媛，你忘記了你教書育人的聖神職業了嗎，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有多下賤…要是讓爸爸知道，他會受到多大的傷害…你怎麼能這樣對待爸爸…半夜的城市依然吵雜。

遠方引擎的轟鳴聲接連不斷，不知在何處的醉漢正打鬧喧譁。附近的陽台上時而傳出三兩聲犬吠，以及窗外的圍牆上，狹路相逢的貓發出對峙的聲。

這裏沒有田野阡陌，沒有昆蟲和夜鶯的歌唱，一望無際的鋼鐵叢林裏，人們想要聽到幾聲公雞的啼鳴亦成為了奢望。

文明給大地留下太多的痕跡，以致於遮蔽了天空中的繁星、黯淡了月光，而教科書中寫過照壁偷光、秉燭夜讀的故事，縱然時過境遷，故事傳達的意義仍然適用於今天-雖然我看的不是聖賢書，目光停留之處，是我的母親肖靜媛。

電腦屏幕閃爍着幽幽熒光，也許我應該謝文明發展帶來的奇蹟，讓我得以瞭解到肖靜媛的另一面。側臉完美的輪廓定格在屏幕上，皓如凝脂的肌膚彷彿近在眼前。

她的眼中脈脈含情，如果仔細看，甚至能看見裏邊閃爍着淚光，只是目光仰望的對象並非新郎，而是一像畸形的海蔘一樣烏黑醜陋的雞巴。

我握住鼠標的手指輕輕滑動，屏幕中的照片漸漸放大，直至肖靜媛的側臉佔滿大半個屏幕，眉梢的紋路和臉頰的孔都清晰可見。

如果不是因為我對這張賢惠和端莊的側臉悉得不能再悉，絕對不會相信這個女人是我的媽媽。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做出這種表情，彷彿她拿出心中所有的愛，用行動表達對這醜陋雞巴的崇拜。可笑的是，這雞巴似乎無動於衷，竟然聳搭着骯髒的包皮縮成一團。

畫面中的媽媽依然仰視着高傲的馬眼，我能受到她眼中的愛意纏繞着包皮上的褶皺，鼻腔中正在劇烈的呼。

並且享受着龜頭上的腥臭。我打開下一張照片，畫面中的肖靜媛將螓首揚得更高，頭頂的白紗如一團淡淡的雲霧，靜悄悄的淌在秀髮之上。

她閉上了雙眼，豐滿的雙微微撅起，温柔的貼在焉瓜一般的龜頭上。這些畫面除了讓我暗歎媽媽的蕩之外，也讓我的陽具悄悄起，我不得不空出左手，伸到電腦桌下按着褲襠將其悄悄撫。

我不想用那個詞來形容，但肖靜媛看起來真的很…下賤。姦夫的雞巴已經讓她到了醉生夢死的程度了嗎？可是屏幕上那黑醜的軟就算起也絕算不上宏偉。

甚至比我都相差得遠，難道姦夫會催眠術，或者使用了藥，將她的心魂控？再看向肖靜媛飽含愛慕的面容，我確信她是清醒的，一切行為都出自她自身的意志。

她清明的雙眼清楚的述説着對姦夫雞巴的戀，彷彿海誓山盟一般，發自內心的想要獻上她的忠誠。

我怔怔望着屏幕，左手機械的擼動着下的陽具，腦子裏一團亂麻。關於姦夫也有一點收穫，他那醜物龜頭的內側，靠近皮筋部位有一個顏略深的小點。

細想下，這個發現沒有任何意義，我總不能將媽媽所有接觸過的男人都扒光褲子，檢查他們雞雞上有沒有痣吧。

時鐘的滴答聲帶着時間不斷逝，屏幕照在我臉上的光線逐漸黯淡，直至所有的亮度突然消失…我的手還在上擼動，現在除了擼，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我的眼睛適應了黑暗，書桌的輪廓逐漸變得清晰，稀薄的夜光照亮房間，我轉頭追尋着光源。

只見微光穿過窗簾的縫隙灑在牀上，縫隙之外是幽藍的夜空，我微微抬頭，一架夜行的航班正緩緩駛過，留下像螢火蟲一樣的飛行軌跡。

低頭再看向牀面，牀單整潔如新，被套和牀單的花是由媽媽親手挑選，當時我陪着她，足足走了有五家商場…

我從未如此仔細觀察過自己的房間，細看之下，書桌、牀鋪、窗簾…每一處都留有媽媽的痕跡。

她每天晚上都會替我清理書桌，週末會替我更換牀單，最多一個月就會將窗簾拆下來清洗一次。

那個十幾年間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每天早上站在門口叫我起牀的母親，電腦裏對着爸爸撒、仰望馬眼的下賤的女人，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肖靜媛？

我真的凌亂了，肖靜媛母親的形象在我心底留下的印象太過深刻，以致於我轉頭看向房門，似乎都能看到她氣鼓鼓站在那裏斥責我的身影…房門之下，一道幾乎細微不可查的陰影透過縫隙。

在地板上微微的晃動…我猛然定睛看去，不是錯覺！我心中頓時明瞭，一定是媽媽站在門口！慌亂中我不由分説要將出的陽具收進褲中，哪知剛剛開褲襠，就反應過來為何要驚慌？我停住動作，心中不苦笑，出軌的是她，又不是我。

她半夜來我門前，是想確認我到底有沒有睡，前晚有沒有偷聽到她和姦夫的通話吧。我抬頭看了一眼房門，一股念冉冉升起，昨夜的夢再度浮現在腦海中。若她開門進來。

看到這幅情形會作何反應？她會驚慌失措，遮掩雙眼？還是怒氣衝衝的走進房間，對我大聲呵斥？那等到我質問她為何要出軌。

她會不會像夢裏一樣，我的…此時我竟網友們説的辦法還是有些道理，媽媽的身心皆以沉淪，或許只有以毒攻毒才能讓她迴歸正常。

我握住，大拇指輕輕按壓龜頭，在手指的按壓下緩緩升起生理反應，馬眼中接連冒出粘稠的。我拈起一絲放在眼前，低笑一聲，再度握住，擼動的速度隨之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