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4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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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背后此起彼伏的声中牵着牲口跨过了大胡子天竺兵守卫的国境线，没想到接我们的是兜头一盆冷水。成群的天竺兵荷实弹、如临大敌，把我们包围在中间。一个讲藏话的土人跟在大胡子兵后面指手画脚地命令我们把手中的武器都出来。

弟兄们紧紧握住手中的，谁也不愿意出去。可听听背后一阵紧似一阵的声，再看看四周黑的口和旁边丢弃的堆积如山的支，我们明白大势已去，别无选择，只好按他们的命令把手里的武器都扔在了地上。

一个天竺军官还不肯罢休，让士兵搜我们的身，连短刀匕首都要收去。几个天竺兵还围住我们的驮马伸手到毡卷里面去摸。弟兄们火了，一个个怒气冲天，推推搡搡地和天竺兵动起手来。

对方看我们不要命的样子也怵了几分，正好这时旁边的小道上又涌来了大群逃难的人群，那个军官扔下我们，指挥着士兵朝那边奔去了。

我们赶着牲口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们一路打听，听说大法王和噶厦暂时在达旺驻锡，跑过来的藏军和其他各路武装的残部和大部分难民也都聚集在那里。想想刚才那令人寒心的一幕，我们不打算去那里凑热闹，就在达旺附近找了个小村庄暂时住了下来。

住下不久，我们设法陆续和恩珠司令以及其他卫教军的队伍取得了联系。

他们大多都住在达旺，少数和我们一样住在城外。所有的人连恩珠司令在内无一例外都被缴了械，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难民。

住在这人生地不的地方，周围的土人对我们充敌意。我们所有的生活来源都断绝了，几十人的给养立刻成了问题。噶厦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本顾不上我们。

天竺国按难民的身份每天每人给我们配给一点点粮食，饿不死但也吃不。

我们比别的队伍更难过，不到三十人的队伍带着三个女俘虏。

难民的配给是按人头分的，每个人都要报名造册登记并由当地官员验明正身才有份。我们当然不会傻到给这三个女俘虏到天竺国当局去登记造册。于是她们就要吃我们的配给。

开始，我们还用带来的银元向当地老百姓买一点粮食，但由于这一带聚集的难民太多，粮价很快就给哄抬了几倍。我们的那一点银元没几天就见底了。我们找过恩珠司令几次，他也是一筹莫展。

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着，弟兄们天天闲的无聊，气闷难平，就拿那三个女俘虏作出气筒。每天三个女人光着股被弟兄们吆来喝去，轮着解闷。其中最惨的要属陶岚。

她原先一直是众星捧月的骄傲公主，现在却整天光着股给男人来去，而且因为她在三个女俘虏当中长的最漂亮、身份也最尊贵，于是成为弟兄们泻火的首选对象。

我自己前途渺茫，养着她做腊皮人的事早就顾不上了，阿旺当初定下的规矩也就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弟兄们高兴起来，一天十个八个人上她的身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靠女人到底是填不肚子。弟兄们有时候饿的实在受不了，就到附近村里去偷。偷庄稼、偷牲口，只要是能吃的，什么都偷。虽然偷来的东西是杯水车薪，但好歹也能打打牙祭。

有一天傍晚，我正在破板房里闷坐，百无聊赖地看着拉旺跨在陶岚赤条条的身子上做着活运动。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糟糟的吵嚷。

我懒洋洋地开门一看，原来是几个弟兄不知从哪里偷来两只羊，几个人按住四蹄正在宰杀。一只羊已经被开了膛，血地。另一只羊浑身哆嗦，咩咩地叫的十分凄惨。

一个弟兄举起刀子正要戳下去，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大叫:“慢着！”我回头一看，拉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他一边提子一边走到那只叫的让人心烦的小羊跟前，蹲下身拉开它的蹄子看了看说:“这只先不要杀，留它两天。”我有点纳闷，不知拉旺今天发的什么善心。

拉旺伏在我耳边悄悄说:“这畜生正带崽，有！”我好奇地跑过去一看，真是只正出的母羊，肚子上那一排赤红的子鼓鼓囊囊的。

当天晚上，我们喝到了新鲜的羊。我们已经有好些子没喝到这东西了，羊喝起来真是又香又甜。可惜这只母羊太瘦太小，挤出来还不到两碗。

弟兄们的馋虫给勾出来了，但每天把那小母羊按在地上挤的咩咩叫，小小的子都挤出了血，挤出来的却还不够每人分一口。弟兄们气的嗷嗷叫，却也干着急，没有办法。

一天早上，起后我们照例把三个女俘虏拉到空地上。三个女人都让弟兄们了一整夜，软的站都站不住。可一拉到外面，都急急忙忙地岔开腿撅着股，哗哗啦啦地拉屎撒。

这是她们一天中唯一一次被我们允许的排时间，其余时间就要看我们的心情了。所以，虽然周围围了不少男人，在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三个女人也丝毫不敢懈怠。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们都已经彻底地抛弃了羞心，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做任何事情都不再躲躲闪闪了。

另外一边，拉旺照例带着两个弟兄在给小母羊挤，挤的吱哇叫，挤出的里都带出了血丝，却连两个碗都没装。

旁边一个弟兄气哼哼地说:“就这点东西，还不如把这畜生杀了吃呢！”拉旺气的直跺脚，蹲下身子抢过小母羊，自己下死力挤了起来。

小羊咩咩地惨叫不止，从那瘪瘪的头里挤出来的已经是红的比白的多了。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挤了进来，看看拉旺，嘿嘿笑了。

我认出来，这家伙名字叫巴卓，是在山南的时候加入我们队伍的，他家里是开牲口行的，一路上牲口有什么不好都是他负责收拾的。

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说:“头儿，这么点个小东西，你就是把它挤干了，也没有多少东西！”拉旺停下了手，站起来气哼哼地给了可怜的小母羊一脚，恨恨地说:“真丧气，那就把它杀了吃？”巴卓诡秘地一笑，朝旁边脸憋的通红吭哧吭哧拼命排腹中秽物的三个赤条条的女俘虏努努嘴，故玄虚地说:“这儿不是还有三个母的吗？又正当岁口，弟兄们加把劲，把她们肚子搞大，转眼就是三条小牛。的好，弟兄们天天都有的喝。大补啊！”拉旺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他丧气地摇摇头说:“把她们肚子搞大？说的容易！这些子她们挨的还少吗？要怀早怀上了。”巴卓抿着嘴嘿嘿一笑道:“要把女人的肚子大可不是这么个法。这么胡捅，死她们肚子也大不起来。”我见他话里有话，进去问:“那你说怎么个法？你有办法？”巴卓脯一，肥胖的大脸的通红:“当然，我们巴卓家多少辈都是摆牲口的。竹古塘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哪家的大牛大马不是我们巴卓家给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