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4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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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说，要不是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现在正是忙着给牲口配种的季节。”他这么一说，弟兄们都来了神。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说:“来，兄弟，过来看看，这几个妮子你能不能给她们配上！”巴卓跟着拉旺朝三个女俘虏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拍脯:“你放心，我这是祖传的手艺，只要是个母的，我就能给她配上！”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在场的弟兄哄地围了上来，把三个赤条条战战兢兢的女俘虏和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中间。

三个女人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个个吓的面惨白，浑身哆嗦，早已停止了排，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好像出口大气肚子马上就会大起来似的。

拉旺招呼几个弟兄把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拖到旁边干净一点的地方，指着她们对巴卓道:“好，你来看看！”巴卓一把抓住陶岚的胳膊，吓的陶岚魂飞魄散，勾着头死命地打着坠，嘴里喃喃地哭道:“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巴卓好像本没有听见她的哭闹，壮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歪在了地上。巴卓顺势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在身下。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了出来。

陶岚的私处又红又肿，两片肿的上还挂着晶亮的，中间残留着浓白的粘，中间混杂着小股殷红的体。

巴卓楞了一下，顺手捡起一块石头，一面擦着陶岚眼上残留的黄乎乎的秽物，一面转头问拉旺:“这娘们来红了？”我嘿嘿一笑，上去说:“丹增夫人一个多月前刚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到现在红还没有断呢！”巴卓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皱了皱眉头，朝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努努嘴说:“那这两个呢？什么时候来的红？”弟兄们都被他问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我回答了他。我指着小谢军医说:“这个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时候我好像见她来过一次。自打在拉萨再见到她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们，我还真没在她身上见过红。”我转身问围在旁边的弟兄们:“你们谁见过？啊？”大家都木然地摇头，小谢军医已经是泪面了。

我指指旁边哭的几乎吓昏过去的小肖护士对巴卓说:“这小妮子自打我认识就见过一次红，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给她破身。她有没有红你还是问她自己吧！”小护士这时早已哭昏了过去，哪里还回答的了问题。

巴卓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扒开红肿的私处仔细看了看，又扒开小谢医生的大腿，把她漉漉的下身也拨了半天。眉头皱的老高，不停的摇头。

拉旺关心地问:“怎么样，能配的上吗？”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干的太狠了，下面都快给烂了。牲口这么个干法也给烂了。”看到拉旺和弟兄们脸失望，巴卓手说:“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拿祖传的秘方试试，说不定她们哪一个肚子就能大起来呢！”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嗡地呼起来。而跪在一边的陶岚和小谢军医却哭的死去活来了。

巴卓吃完早饭就一个人出去了，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他带回了一种不知名的草茎。

说是草，其实只是两片小小的绛紫的叶片，带着一尺多长的须，须的下面吊着一个小指肚大小的紫红茎。那茎显然是长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在这刚刚开冻的大地上，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这奇怪的东西。

巴卓找来一个石臼，一直捣了半夜，把那一大堆奇怪的茎捣成了两大碗白粘稠的浆汁。

第二天起，三个女俘虏刚被拉到外面，巴卓就把这两大碗白浆端了出来。

三个光股女人哗啦啦地把肚子里鼓鼓囊囊憋了一夜的秽物排了个痛快，照例有一大帮闲的无聊的弟兄围在近前津津有味地指手画脚。

巴卓见陶岚长长地出了口气，白花花的股抬了抬。他朝我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揽住陶岚的细把她搂在了怀里。

陶岚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肢。一个瓷大碗抵在了她的嘴上。陶岚看着碗里泛着怪味的白花花的浆，眼睛里充了恐惧，死也不肯张嘴。

巴卓试了几次，的陶岚嘴、下巴都蘸了白浆，可就是没到她嘴里。

我见状忙上前帮忙掐住了陶岚的两颊，又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小嘴。

巴卓赶紧把碗里的白浆倒进陶岚的嘴里。

我们刚一松手，陶岚就噗的一下把嘴里的白浆吐了出来。巴卓气的抓住陶岚的头发，狠狠地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捏住她的脸再灌。

陶岚肯定明白给她灌这白浆是为了把她的肚子搞大，抵死不从。我们试了几次，碗里的白浆下去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灌进她肚子里去。巴卓气急败坏地推开陶岚，抓过看似最柔弱的小肖护士。谁知她也着了魔，反抗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给她灌进去一滴。

巴卓看着死也不肯就范的三个光股女人，气咻咻地说:“好，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们知道厉害！”说着，他回屋把昨天摘下来扔在一边的绛紫的草叶都捧了出来，放在石臼里捣碎，一股脑地倒在了大碗里，和白的浆汁混在了一起。

我凑过去，悄声问他在搞什么名堂。

巴卓气哼哼地说:“我这是祖传的秘方，给配种的牲口灌下去百发百中。要是碰上调皮的牲口，不肯吃的，也可以灌到下面去。不过要加上叶子才能管用。

这叶子里面有剧毒，吃下去要死人的。”听他这么一说，我急忙打断他，紧张地问:“你说会死人？”巴卓摇摇头说:“用在下面死不了人，而且能让药效强上几倍，不过那滋味可是连牲口都受不了的。既然这几个小娘们都不肯喝，那就只好让她们尝尝厉害了！”我不放心地盯着他:“你肯定死不了人？”巴卓拼命地点着头:“你放心，死一个我给你偿命！”巴卓说完，回头招呼了几个弟兄，先奔陶岚去了。

陶岚像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可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她的抵抗显得那么虚弱无力。

巴卓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陶岚放倒在地，劈开大腿，出红肿的私处。巴卓一手扒开，一手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把混着绿麻点的白浆一点点地倒进了大敞着口的深邃的。

陶岚哭的死去活来，但巴卓本不为所动。倒进去小半碗白浆之后，他伸出两手指并在一起，进粘乎乎的，咕唧咕唧地了起来。他足足了一支烟的功夫，把倒进去的白浆都进了的深处，这才罢手。

他们放开陶岚，转身奔向了小谢医生。随着一阵高似一阵的哭叫、挣扎、哀求，剩下的大半碗白浆全都灌进了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的。

当三个赤身体的女俘虏被拖回屋里的时候，她们像受了惊吓的小羊一样，缩在墙角，默默地瑟瑟发抖，垂泪不止。

巴卓还真没吹牛，他的祖传秘方当天就开始见效了。

那天白天我就发现三个女人的神越来越不对劲。开始是脸变得红，呼重。每次见我们的人进屋，三个人都神情紧张、身体僵硬。到下午的时候，三个人都变了样。

我进到屋里，见三个赤条条的女人都蜷缩在的地上，像猫叫一样高一声低一声地哼着。见到我们，也不再躲闪。她们已经顾不得羞，白花花的大腿绞在一起，拼命地摩擦。

我扒开小护士的大腿一看，那光秃秃的里面泛滥，亮晶晶的水的到处都是。另外那两个比她还要厉害，下简直像了一样，的一塌糊涂。

这下弟兄们都有福了，想要干她们的时候，只须靠近她们的大腿内侧，她们就会主动凑上来，不迭地把大的套进自己的，然后卖力的‮套‬，直到累的筋疲力尽，倒地不起。好像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舒服一点。

没过几天，三个女人的身体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陶岚和小谢医生因为被我们玩的过度而开始下垂的子重新了起来，而且变得又白又肥。小肖护士的变化最大，不但小小的子越越高，就连光秃秃的下也悄悄地长出了细细的绒。

弟兄们对巴卓开始另眼相看，不过他却没有松劲。他每天还是出去采草药，几天就积了一大堆。

我悄悄问他是否还要给她们加药？巴卓笑笑说，平常牲口配种用一次就可以了。不过这几个女人以前给我们的太狠了，必须下猛药才能扳过来，所以十天之后还要再给她们用一次药。

当两大碗浓白的浆汁再次摆在三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们不约而同地战栗了起来。三个人争先恐后地哭求让她们喝下去。这时候，会不会被我们大肚子对她们已经是次要的了。

面对三个女人可怜巴巴的眼泪，巴卓趾高气扬的摇摇头说:“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说完，招呼几个弟兄把陶岚、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挨个放倒，再次把恐怖的药浆灌了她们红肿的。

这次用药之后，三个女人的变化更加明显了，尤其是那个小肖护士，好像一夜之间就从一颗青涩的果变成了成的桃。她的下居然一下子长出了茂密的芳草地，子也高高地了起来，下面永远都是漉漉的，男人一她就会嗷嗷地叫，实在令人销魂。最重要的是，一天夜里她居然真的来红了。

几天以后，小谢军医下面也见了红。只有陶岚，依然是天天落红不断。

见红之后，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整天忧心忡忡。巴卓则是喜滋滋地，看来这几个女人的肚子大起来已经是指可待。

有一天，他偷偷和我说，他还有祖传秘药，只要女人的肚子显了怀，他就有办法让她们下。而且不管是否生孩子，他都可以让她们的水三年不绝。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我们饥寒迫的处境丝毫没有改善，只是三个女人变的越来越水灵、越来越听话了。

一个月提心吊胆地过去了，小肖护士那红信真的没有如期而至。她天天哭的死去活来。巴卓却美坏了，天天给她把脉，算计着什么时候可以让她出。

谁知又过了半个多月，她下面居然又见了红，而且的一塌糊涂，把巴卓了个灰头土脸。陶岚的肚子也始终没有动静。大概是把她孩子掉那次干的太狠了，她的下面始终就淋淋漓漓，没有干净。

真正给了我们一个惊喜的倒是小谢军医。

那是一个暖花开的子，我们把分到的青稞匀出一点给三个女俘虏吃。她们一个月只能有两三次机会吃到真正的粮食。三个人都吃的狼虎咽。不过我偶然发现小谢军医咽的很吃力。

我以为是太干了，就给了她点水喝。谁知她喝了半口水就开始连连做呕，居然把刚刚吃进去的宝贝粮食都呕了出来。

我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她。这时有人出来拦住了我，是巴卓。他眼睛死盯着小谢军医，眼怪异。

小谢军医眼圈通红，豆大的泪珠突然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巴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两手指按住了她的脉。

我突然醒悟，这几个月来，这娘们下面来红就像头出来那么准，可从上次见红，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见那玩艺了。难道是…我抬头看着巴卓，他笑眯眯地对我点点头。院子里哄地声一片。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一个女俘虏的肚子被我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