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的歷程 第二十二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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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刺目的燈光突然來，袁芳觸電般本能地縮緊身體，屏住呼。她明白男人的用意，就是要羞辱自己。她已經無所謂了，羞辱就羞辱吧。

袁芳緊張地等待著，等待著男人脫下她的內褲，等待著男人入她的身體。她甚至有些說不清的期盼，期盼這一切快些開始，快些結束。寂靜裡，袁芳到男人開始扒她的內褲，那男人息著，焦急著，卻不得要領，也許他太動太緊張了。

袁芳配合地抬起腿，內褲終於被褪了下來，扔在地上。男人掰開她的‮腿雙‬和手臂，幫她恢復到剛才那個姿勢。

袁芳閉著眼睛，無動於衷。她知道這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她很平靜。許多年前的那一天，建國門外高級公寓的臥室裡，在老闆寬大的席夢思上，袁芳就準備好了。

吳彬，她的前夫，曾多次問她第一次出軌的細節，誰先脫的褲子，誰先上的。每次，袁芳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強姦的。其實，老闆當時沒有迫她，是她自己，主動寬衣解帶，然後，聽憑男人擺佈，和現在這次幾乎一樣。

孟局長的婚姻是不幸的，他的子，是老稅務局長的女兒，胖胖的，還有些愚蠢。這樁婚事是他的堂叔，也就是孟書記安排的，說是為了侄子的前途。

孟局長常常想，堂叔更多考慮的恐怕是老東西自己的前途。

孟局長懷著對岳父的敬畏，和對子的厭惡走進婚姻，好在岳父很快就離休了，他也就解放了。十多年過去了，如今的孟局長，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畏畏縮縮的鄉下人了。他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而留下印象的卻鳳麟角，現在能夠讓他心跳加速的，也就只有上的袁芳，還有那個膽敢捉自己的徐倩。

想到徐倩，孟局長更加興奮。一天之內拿下兩個難的女人，多麼具有成就，不過，孟局長也不得不考慮，自己體力分配的問題。出發前，孟局長已經做了準備，該帶的東西都帶上了。

袁芳已經握在了手裡，只要她的男人被扣住，她就只能服服帖帖。那個徐倩不同，潑辣，惹急了什麼都幹得出來，說不定也就是今天這一錘子買賣。

孟局長盯著袁芳敞開的陰戶，絨絨，溼乎乎，充滿誘惑，他不由得渾身一陣顫慄。褪下袁芳內褲的那一刻，孟局長到自己彷彿是一個登山者，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到達頂峰，一覽無餘，豁然開朗。他欣賞著女人張開的身體，這種姿勢表明了女人的臣服，合，和對多年來的堅守的放棄。這種征服的愉悅是從來沒有過的，孟局長要慢慢地品味，他不急，他要的是過程。

袁芳緊閉眼睛，腦海裡想像著丈夫的模樣。她相信丈夫正看著這一切，他會理解她和原諒她。她心裡默唸著，快些開始吧，快些過去吧。她知道，男人孜孜以求的，往往是得不到的東西，一旦得到，也就厭倦了，厭倦了，就會放過自己。男人的手，在袁芳身上撫摸著，從房，到小腹，再到陰部。

袁芳下淚來，她輕鬆了，噩夢終於開始了，冬天到了，天還會遠嗎？袁芳弓起‮腿雙‬，讓下身更加開敞。既然男人要摸，就乾脆讓他摸個夠。果然，孟局長很快就摸夠了，前戲，已經結束，男人，正在搬動她的肩膀。

袁芳經歷過三個男人，吳彬，傑克和現任丈夫，她瞭解男人，也瞭解男人的暗示。

袁芳順從地翻過身，跪伏下來，主動分開腿，抬高部。她希望男人從後面進來，這樣就不用面對面地和他。

孟局長異常興奮，他懂得女人，他知道，如果女人呈獻愛意，那麼她會抱緊你，和你面貼面，親吻你，接你的入，如果女人表示臣服，那麼她則會背對你，撅起股，敞開陰戶，乞求你的侵犯。可以開始了，既要保存體力，又要玩得痛快，開始吧！

噗哧！

袁芳覺到男人進來了，一個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進來了，毫無生氣，緩緩地來回動著。

袁芳想要快，因為她想要儘快結束。

袁芳一面費力地合，一面拼命地幻想著別的事情，這使她忘卻了屈辱，並有了一絲的快。漸漸地，袁芳呻起來，先是斷斷續續，然後越來越高漲。她的思緒，回到了從前:舒適的席夢思上，老闆正溫柔地‮撫‬著女秘書的陰戶，而女秘書渾身燥熱，情不自解開了襯衫的鈕釦。

老闆停止了‮撫‬，動手褪下女秘書的內褲和套裙，而女秘書則自覺地卸掉了襯衫和罩。老闆一言不發，脫掉上衣，指指帶，女秘書猶豫片刻，便伸出雙手，解開了老闆的皮帶。老闆的長褲被脫掉了，然後是鞋襪和短褲。天哪，好發達的肌，好濃密的體，好碩大的器官！

公司裡，許多女同事，姑娘或‮婦少‬，主動或被動，長期或短期，都和外國老闆有過上的經歷。她們當中的一些人，還頗為自得地講述外國老闆，比起她們的男朋友或丈夫，是如何更加壯和更加耐久。女秘書雖然有所耳聞，可當她親自面對時，還是大吃一驚。女秘書知道，面對如此強壯的雄，她無法抗拒，只能獻出體和貞。

噗哧，噗哧！

孟局長一面動著，一面觀察著女人的反應。他的心裡，暗自得意:看你那副騷樣！對付女人，老子有的是經驗。

噗哧，噗哧！

老闆進入了女秘書的身體，帶來了屈辱，也帶來了愉悅。

袁芳的前夫是書生，無論尺寸，體格，耐力，還是技巧，都遠遠比不上美國的鄉下紅脖子。

袁芳終於體驗了完美的，也理解了她的那些女同事，為什麼會前赴後繼，無怨無悔地向外國男人分開‮腿雙‬。那份大，那份堅，那份持久，袁芳終身難忘。婚外的愛，好像毒品，令人無法自拔。

袁芳被老闆徹底征服了，以至最終在自己的家裡，聖潔的婚上，面對牆上甜的婚紗照，她主動撅起了股。而那個外國男人，其實已經不是老闆，不再有任何特權，可袁芳還是自覺自願，義無反顧地做了撲火的燈蛾。就這樣，袁芳親手毀掉了自己的婚姻和家庭。其實，即使沒有那次東窗事發，袁芳的婚姻也很難維持下去，因為，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容忍細小，疲軟，和短暫。

噗哧，噗哧！

孟局長動著，由淺入深，由表及裡，層層疊疊，連綿不斷，快慢相濟，無窮無盡。

孟局長窺伺著袁芳的反應，這是一隻任他宰割的羊羔，他要看她痛苦，看她淚，看她掙扎，看她出醜。

袁芳夢幻般的呻，讓男人亢奮，也刺著男人加快動，盡力挑逗！你這可憐的女人，你的矜持哪裡去了？你的高傲哪裡去了？孟局長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

噗哧，噗哧！

離婚後，袁芳悔恨過，消沉過，也絕望過，直到和程教練意外重逢，開始了第二次婚姻。雖然，袁芳的第二任丈夫讀書不多，舉止甚至有些野，但是，他襟寬廣，從不介意子的過去，更重要的是，他健康強壯。不論是結婚前後，還是生育前後，袁芳的丈夫對子的身體，始終充滿戀。

臥室裡，廚房中，隨時隨地，袁芳都可能享受到美妙的愛，更不用說那花前月下，芳草堤邊。啊，袁芳又回到了壩上草原，天蒼蒼，野茫茫，自己跪在柔軟的草甸上，丈夫扶自己的，甜地深淺送著。天高雲淡，鴻雁北飛，風吹草低，牛羊初現。

多美啊！風輕悄悄的，草軟綿綿的。過去外國人欺負咱們，那是沒辦法，誰讓咱們國家窮呢？現在好了，國家富裕了，不缺錢了，和平崛起了。外國不行了，金融危機了，外國男人也蔫了，該咱們自己過好子了。真幸福啊！袁芳情不自要喊出來，她彷彿開始融化了，體內的岩漿毫無徵兆，突然迸發出來，她要叫，她要喊，她飛上了雲端。

噗哧，噗哧！

啊！

袁芳終於大喊出來，然後，一陣麻木，癱軟在上。

不知過了多久，袁芳慢慢清醒過來。她知道自己高了，在那個無恥的男人面前，高了。沒有天高雲淡，也沒有鴻雁北飛，只有自己跪伏在上，背對著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大汗淋漓。下體黏漬漬的，已經溼透，單也零亂不堪，又又皺。

袁芳羞愧著，懊悔著，無地自容。忽然，她到身體似乎有些異樣，那男人明明已經離開，怎麼好像還有什麼東西硬邦邦地，在自己的身體裡？袁芳吃了一驚，伸手一拔，那東西掉了出來，仔細一看，天哪，竟然是假的，一硅膠做的假陽具！那個無恥的男人竟然如此羞辱自己！袁芳悲憤絕，雙手掩面，不住淚如泉湧。

孟局長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地看著上的女人。

“怎麼，還沒動真格的呢，就成這樣了？沒男人的子不好過吧？”孟局長把女人的內褲扔過去，繼續調侃道“穿上吧，別哭了，你男人呢，我肯定把他撈出來，不過，得要個把月，你也別急，我關照過了，他在裡面不會受罪的。”袁芳沒有答話，她止住哭泣，套上了內褲。

孟局長從兜裡掏出一張卡，順手扔在上。

“最近手頭緊吧？這是一張購物卡，萬把塊錢，孩子快開學了，該添置什麼就添置，別苦了孩子。”孟局長停了一下，觀察著女人的表情，繼續說“還有，以後你也穿好一點，別跟黃臉婆似的，得我沒什麼興致。家裡白領制服肯定不少吧？再幾件教師的，空姐的，護士的。剛才你的表現很好，股撅得高，腿分得開，小也敞亮。你男人不是還得呆些子嗎？我會常來的。咱們放開了玩兒，什麼正，側，背，別急。你的口活兒不錯吧？溝兒也夠深，剛才我看了，眼兒還沒用過。咱們不急，一樣樣慢慢兒來。”袁芳無言，爬過去，默默地拾起購物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