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清菊 （13-16）(3/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14又一個黎明悄然來臨，曾經古榕林立的碧月池瀰漫著嗆人的濃煙，除了綠枝參天的月神巨榕以外，大片的森林被焚燒，月池周圍高大的榕樹被攔斬斷，變成一片龐大的廢墟。

工匠和奴隸在梟武士的驅使下，將巨石運上古樹的廢墟，一塊塊堆疊起來，然後將鐵汁澆注在縫隙中。碧月池隨處可見的濃綠被鐵器和岩石的黑灰代替，樹木被砍伐送入火爐，清池變成漂浮著灰燼和血腥的泥沼，緻的榕殿成為軍營和囚籠。當碧琴和她失去家園的戰士返回時，見到的將是一座恐怖的戰爭堡壘。

而那些高貴的祭司和美麗的月女，都淪為異族軍隊的奴隸。

濃重的烏雲遮蔽了陽光，倖存的碧月族人被押送到碧月池邊。清澈的池水中，月神古樹依然高聳入雲，但昔隨處可見的奇花異草一夜之間盡數枯死，曾經耀目的神光，如今被一層陰森可怖的氣息所代替。

梟王的犀甲宮帳佔據了巨榕中部寬闊的臺，美麗而妖嬈的梟御姬跪在兩側，宮帳前陳設著一張白石座榻。

殘存的碧月族人大多是未成年的兒童和年輕女子，老人和男子幾乎被屠殺殆盡。他們沒有一個知道月神祭壇中發生了什麼，但從天而降的梟軍，月神殿無法理解的陷落，給每個人都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他們想知道部族的神明，碧月池的大祭司在哪裡。那是他們僅存的希望。

一名梟御姬起身走到臺邊，柔聲道:「你們是碧月部族僅存的族人。你們本來應該隨著這些古樹一起消失，但我的主人，峭魃君虞，寬恕了你們。從今起，無論祭司、月女還是平民，你們每個人都是奴隸!」沉重的恐懼壓抑在每個人心頭，沉默中，有人泣聲道:「只有月神才是我們的主人，我們不會做任何人的奴隸。」梟御姬揚起手，空中一名武士張開鐵弓，一箭穿透了那名女子的喉嚨。

梟御姬緩緩道:「我的主人既然賜予你們生命，同樣能夠收回。一名奴隸是不能多口的。」人群裡傳來哭泣聲，許多人開始呼喚月神，乞求他的庇佑。

一名女子出現在臺上，人群立刻騷動起來。那是碧月池僅存的女祭司，碧津。

碧津穿著她綠的祭司長袍，就像從前一樣帶著弓矢，身上沒有任何束縛。

只是她臉蒼白，眼神彷彿被乾魂一樣空。

「我的族人們。」碧津走到臺邊，木然說道:「月神已經拋棄了我們。」人群沉寂下來，驚愕地看著他們的女祭司。

「我們褻瀆了神明。眼前的災難，是月神帶給我們的懲罰。成為奴隸，是月神的旨意。」人群哭泣道:「我們祭祀月神，崇拜他，供奉他，獻給他最美、最貴重的禮物，從來沒有過任何輕慢。」

「月神受到褻瀆。但不是因為你們，我的族人們。」碧津空的聲音彷彿她只是一具軀殼，「是月神的子，我們崇敬的大祭司。她背叛了月神。」人群中發出驚呼，每個人都出無法相信的表情。

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我們的大祭司，應該是月神聖潔的子，但她喪失了貞潔，汙辱了神明。」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出現在臺上，她戴著白羽冠，手腳纏著厚厚的皮護腕，身上披了一層淡綠的薄紗，雪白的體時隱時現，看上去與峭魃君虞身邊的梟御姬一般無二，但她美麗的面孔碧月族每個人都不陌生，那是失去音訊多的女祭司碧琳。

人群的騷動忽然靜止，數以千計的目光同時望向神殿高處的臺。

碧琳手中牽著一條黑的皮索，皮索盡頭消失在宮帳內。每個人都預到宮帳內的女子就是他們的大祭司，但月映雪出現時，仍帶來了無法相信的震驚。

隨著皮索的拖動，首先出現的是大祭司美豔的面孔。她長髮挽起，每一縷髮絲梳理得整整齊齊，緻的髮髻上嵌著一顆碩大的明珠，顯出雪白的柔頸和光潔的玉肩。

那條黑的皮索穿過一隻銅釦，銅釦嵌在一個鑲著銅釘的項圈上，而那個用來束縛野獸的項圈，就套在大祭司柔美的頸上。每個人都知道，即使金鑄成的鐵索，以大祭司的力量也能輕易掙斷，然後此時，大祭司卻毫無反抗，任由這條用來牽馬的皮索套在頸中，把她拉到臺上，似乎神明的祝福和那些神奇的力量都已離她遠去。

不僅戴著野獸用的銅釘皮圈，大祭司口裡還銜著一嚼鐵狀的鐵，她衣物都被剝去，就那麼赤條條趴在地上，被她手下曾經的女祭司牽著，爬出宮帳，出現在族人面前。

碧琳托起大祭司的下巴，「抬起臉，讓我們的族人看清你是誰。」大祭司順從地抬起臉，美豔的面孔看不出任何恐懼和痛苦，反而有種超脫了凡世的美麗。碧琳牽著她，從臺一端走到另一端，讓每個人都能夠看清楚她的面孔和體。

大祭司四肢著地，遠比常人頎長豐美的玉體赤條條一絲不掛，顯出完美無瑕的曲線。兩隻碩大的美在前，豔紅的頭幾乎觸到地面，隨著她的爬動，兩隻白膩而柔軟的球像波濤掀動著，豔態橫生。在她纖長的肢下，一隻肥滑渾圓的雪高高聳起，豐膩的白生生又滑又，就像一隻豔滴的水桃，散發著白亮的光澤。

碧月部族並不是一個很在意女貞潔的部族，但對於大祭司絕對是個忌。

在他們心目中，侍奉月神的大祭司是她們的神明，不容侵犯，也不容褻瀆。大祭司是月神的子，要為月神守護自己的貞潔。誰也不會想到，她們聖潔的大祭司會在無數目光注視下，像娼一樣赤著體被人戲。

碧津蒼白著臉說道:「碧月部族的子民們，許多年來，我們的大祭司一直在欺騙我們。她早已失去了貞潔，卻一直冒充聖女。」碧琳道:「我們會當眾檢查月映雪的貞潔，將她的罪行公之於眾!」臺下一片死寂，這是對碧月池大祭司的公開羞辱，但沒有人傳出反對聲，每個人都希望知道真相，知道大祭司是否背叛了神明，背叛了部族。

巫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月映雪，抬起你賊的股，讓你的族人看清楚，她們的大祭司是一個怎樣的娼。」被巫鼓俘虜的月映雪完全成為傀儡，並不需要巫羽的命令。但顯然巫羽很喜歡控她的覺。

月映雪悽楚地閉上眼睛，在心裡吶喊道:「讓我死吧!不要這樣羞辱我!」大祭司任何心念都無法瞞過能夠持她靈魂的巫羽，她冷笑道:「你會受盡族人的唾罵，作為一個下賤的娼婦死去。但不是現在。」隱藏在帳內的銅鼓微微震動，無形的力量傳入四肢，月映雪搖搖擺擺爬起來，體不受控制地轉過身來。在臺下的人群看來，她們的大祭司被皮索牽著，就像一頭不知羞恥的母獸，搖晃著圓碩的雙爬到臺邊，然後轉過身，肢伏下，將她白光光的大股高高舉起。

兩位女祭司在月映雪身後跪她，然後伸出手，抓住大祭司肥的雪朝兩邊掰開。冰冷的空氣湧入縫，那隻豐膩的雪被掰得敞開，暴出雪內秘藏的豔景。

大祭司嬌羞的器赤暴在數千道目光下，無以言喻的羞恥貫穿全身，彷彿一把殘忍的鐵槌，將月映雪的尊嚴和矜持徹底粉碎。她喉頭一甜，湧出一口鮮血。

周圍的梟御姬帶著模式狀的柔媚笑容，漠然看著這一切。無論是被魂術影響的碧津，還是化身為梟御姬的碧琳，對她們的大祭司都再沒有絲毫敬意。在她們眼中，大祭司是背叛神明，欺騙部族的罪魁禍首。兩人用力掰開大祭司的股，將她豐盈滑的器剝開，然後手指伸入，勾住口，殘忍地向兩邊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