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壇下的白濁液 第27章歲小學教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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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懷中的肖靜媛，她仍在氣吁吁，熱氣蒸騰的粉臉上帶著異常疲憊的表情。我輕輕放開手臂。

她低著頭，掙扎著腳步站到劉晨北身邊，他很自然的摟上了肖靜媛的，轉身朝臥室慢步走去，推開了房門。

兩人進入房間，關門前一剎那，劉晨北按住房門，另一隻手掌搭在肖靜媛股上，看向還站在原地的我笑了笑“我會好好對肖老師。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也不會碰你爸爸。”

“凡哥，要拍嗎？”劉晨北輕輕拍了一下肥。我咬牙切齒地怒瞪他一眼，裝作悲憤異常卻無可奈何，轉身離開了房門。

回到房間，我立馬活路由後門將代碼上載到劉晨北的手機中，看到一排排數據出現在監控屏幕上，心情變得更加凝重，他的手機號碼並不是“姦夫”的號碼。

姦夫和我、肖靜媛通話用的都是同一個號碼，即是被肖靜媛存在通訊薄中的“爸爸”那個號碼在劉晨北的通話記錄裡也有。隨後我有了更多的發現，包括我家監控探頭的秘密。

劉晨北的手機中有一個視頻監控軟件，數據表中顯示有幾十個正在運行的探頭列表，簡單的排查後我驚訝地發現我家的探頭足足有八個之多，就連父母的臥室裡也有，終於明白為什麼我找不到探頭。

原來家裡還有第二道視頻專用的網絡。八個探頭通過電力線直接連接專用的路由，列表中甚至清晰的備註了各個探頭的具體位置:一樓除了天花板之外，廚房和玄關各有一隻。

而在室外，正門和車庫的上方也裝了兩隻。二樓的探頭一個裝在爸爸的臥室裡，一個裝在走廊上，剩下的一個裝在爸爸的書房裡。偷偷獲取監控權限後，我無暇再探究其他駁雜的數據。

猶豫著要不要打開爸爸房間裡的監控探頭。一方面很反看到他們在爸爸身邊媾的畫面，另一方面又止不住窺視，想要一探究竟。

最終好奇心更勝一籌，我打開監控，將臥室內的情形放大到了電腦屏幕上。探頭的分辨率很高，室內的畫面相當清晰。暖的睡眠燈照亮了房間，肖靜媛靠著睡枕坐在上，臉偏向一側，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一旁的頭燈，整個人顯得死氣沉沉。

劉晨北趴在張開的兩腿之間摸索著什麼，似乎正在解開掛在陰蒂上的小銅鈴。耳機中傳出了輕微的人聲，我聚會神，仔細聆聽，是劉晨北在對肖靜媛說著些什麼。我苦笑一聲，想到肖靜媛在玄關信信誓旦旦地告訴我，探頭只能拍到畫面，聽不到聲音。

我將音量調到最大，耳機中的噪聲頓時變得明晰，只見劉晨北從肖靜媛兩腿間爬起，將解開的小銅鈴放在臺燈櫃上，然後一隻膝蓋跪在沿，彎俯到肖靜媛前，看樣子是要替她解開頭的上的兩隻銅鈴。

等他花費了兩三分鐘將兩顆鈴解下後，兩人接下來的的互動頓時讓我注意力更加集中起來。

畫面中的劉晨北伸手指輕輕按到肖靜媛的頭上，肖靜媛默默回頭看了一眼口，抬手將劉晨北的手指推了出去。

“…我只是想…幫你。”耳機中的聲音有些噪亂。

但好在我能聽清。肖靜媛沒有答話，劉晨北再開口“肖姨…對不起…我…做得有些過火了…”

“下去，”肖靜媛冷冷地張口。劉晨北沒有反駁，很老實的退到了下，站在邊低著頭，呆然而立的姿態甚至有些卑微。

肖靜媛很冷漠地掃視了劉晨北一眼，隨手抓起一個小靠枕遞給他“睡地上，四點半再出去。”片刻後，肖靜媛閉上雙眼勻出幾口深沉的鼻息，再睜眼打量了一會兒已將靠枕放下的劉晨北，他從耳中出一隻極為隱蔽細小的耳機，蜷縮在了地板上。肖靜媛目光變得柔和起來。

輕輕開口“小北，櫃子裡有毯。拿出來蓋一下吧。”說完，肖靜媛轉過頭，抬眼看向了監控探頭的方向。我身體本能的向後一縮，直視著屏幕，緊張的情緒逐漸瀰漫全身。

肖靜媛盯了一會兒便收回目光，拿到頭櫃上的手機，撥通了電話後再看向探頭。電腦屏幕上出現通話提示，我掃了一眼屏幕，情緒稍稍放鬆。肖靜媛看的不是我，應該是看她的“爸爸”那個不知身在何處真正的姦夫。

肖靜媛撥了好久，姦夫都沒有接通電話，她契而不捨的一再重撥，終於在將近十分鐘漫長的等待後，電話裡傳出了姦夫略帶慵懶的聲調。

“爸。”肖靜媛輕輕喚了一聲。

“怎麼了乖女兒，生爸爸氣了？”

“沒有。”嘴上說著沒有，肖靜媛卻望著探頭，臉上做出一副要哭要哭的表情。

“是不是臭小白欺負你了？爸爸明天替你教訓他！”肖靜媛立馬回道:“不關他的事。”

“那你還在生爸爸的氣。”

“都說了人家沒生氣。”肖靜媛抬手抹了下眼角，微啟朱，發出了帶著泣的嬌嗔“人家…就是想爸爸了。”姦夫說:“不跟爸爸說實話。”肖靜媛淚眼汪汪的望著鏡頭，默然不語。我注意到蜷在地板上的劉晨北眼簾半張，似乎在聆聽著對話，但身體一動不動，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乖女兒？”良久，姦夫再開口“爸爸只是玩玩，別多心。再說你兒子不是老實的？一晚上什麼都沒做，呵呵。”肖靜媛擠出兩滴晶瑩的淚珠，含情凝睇地望著探頭“爸爸想要…女兒會好好勾引他就是…到時候，給爸爸看…”

“乖女兒，別這樣。

不喜歡就算了，爸爸又沒你。”肖靜媛忽閃著眸子，淚眼汪汪道:“只要能讓爸開心，女兒什麼都願意做…”姦夫陰陽怪氣道:“呵呵…乖啊，爸爸怎麼會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肖靜媛轉頭瞟了一眼身旁睡的爸爸，她的老公，抬頭目光堅定的望著探頭那邊的“爸爸”突然“呸”的一口噴在了爸爸的臉上，她又接連吐了好幾口唾沫，彷彿對枕邊之人厭惡到了極致。

“不管是老公兒子還是這個家，人傢什麼都可以不要！人家只要爸爸！我要我兒子給爸爸看，就算爸爸要人家殺了老公，就算要人家去死…”姦夫覺打斷她“哪能呢？別胡思亂想。

好好的啊，爸爸還等著乖女兒給我生兒子呢。”

“真的嗎！”肖靜媛轉瞬破涕而笑，打直身體伸長脖子望著探頭，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她抬手了下耳邊的髮絲，出而笑“謝謝親親爸爸！現在就生吧！爸爸…女兒…女兒來找你！”

“乖，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啊哈…”姦夫打了個哈欠“嗯…癢的話自己扣扣，我也累了，睡了啊。明天再玩…”

“嗯…”肖靜媛的表情略顯遺憾，空閒的手伸進摳挖起來，隨著“嘟”的一聲響起，姦夫將電話掛斷。

肖靜媛匹自摳挖了好一陣，再看了一眼探頭的方向，動作緩緩停住，她側身關掉檯燈，順勢低頭查看了一眼蜷在地上的劉晨北，見他閉上雙眼，似乎已經睡著，手指悄悄地從頭櫃上出了兩張紙巾。

手裡握著紙巾，肖靜媛回身側躺在上，溫柔地撫過爸爸的臉頰，將噴在他臉上的唾沫輕輕撫去。

做完這一切，肖靜媛用手指撫了下爸爸的鬢角，再理了理他身上的薄被，將他在外面的小半截肩膀蓋好。屋子裡只有微微的光線，我看不到肖靜媛的表情。

但想象中肖靜媛臉上應該帶著…我不想妄自揣摩她的心思，唯一能確定的是，她真的不想跟我發生關係。

拋夫棄子，給姦夫生孩子？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我發現，我愈發看不懂她了…暫且放下揣摩媽媽的心思，我望著熒光冰冷的屏幕，努力嘗試去理解姦夫辛辛苦苦、大半夜給我演一齣戲碼到底出於什麼目的。

狗的姦夫雖然在電話裡囂張無比，但他為人要比我預想的還要謹慎。我想他還是怕我真的砍死他，所以才不敢面，再說劉晨北，從他進入臥室後的表現來看。

他的地位應該比之肖靜媛還要不如。我不停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再冷靜，千萬要謀而後動，以免落入又一個圈套，目前的重中之重是找到姦夫的真實身份。劉晨北手機裡有他登錄情論壇的記錄，一番查找後，我有了一點點收穫。收藏夾裡有數篇以“良家攻略”為抬頭的帖子，略瀏覽後，我發現它們只能算是稀疏平常，內容以文字和打著厚碼的圖片為主，大概記錄了一名網友引誘良家婦女出軌的過程。

不過當我點進發帖人的賬號空間，其中幾篇打著“人間絕，豔女教師”標籤的帖子瞬間抓住了我的注意力。

肖靜媛的身影立刻就浮現在我的腦海裡，再看看發帖時間，第一帖為將近三年前，最後一貼的時間差不多就是兩年的這個時候。

正好與網盤中視頻和照片的時間吻合。發帖人的賬號叫做“強斌哥20016”種種跡象表明，他就是我苦心尋找的姦夫本尊，但點開第一篇帖子，我很快到失望。

開篇的文字介紹中，女主叫做楊某某，29歲的小學教師，兩個女孩的母親。我略煩悶，暗道莫非劉晨北有收集這類帖子的癖好，手指無意識地撥動鼠標，當頁面下滑到帖子底部，幾幅女主的生活照又讓我神一振，儘管照片上的人臉和背景都被打上了厚實的馬賽克。

但女人的體型，以及她身上的那件標誌的青底白紋碎花半身裙，還有她腿上那條形狀像白喇叭花一樣、洗得有些發皺的七分褲我絕對不會認錯，百分之百就是我的母親。